哀家不吃玉米

杂食,靖王妃,很多cp都嗑,不过大部分都是bl,希望可以和仙女们愉快的玩耍ヾ(❀╹◡╹)ノ~

【一八】恃强欺弱

可爱哭_(:з」∠)_

蜗蜗:

*张嘴吃糖


*建国后成精


*白虎一x仓鼠八




张启山为两件事操碎了心,偏偏这两件事还是因为同一人。


第一件事是,齐铁嘴化形期到了。


第二件事是,齐铁嘴离家出走了。


齐家老八,人送外号齐铁嘴,多数人只知道其得名是因为他能掐会算铁口直断,但不知道他在浅层意义上也符合这个名字。


浅层意义,字面意义,就是说他牙口好。


齐铁嘴,是一只仓鼠。


长沙城的扛把子们,不说九门提督原型白虎的张大佛爷,就是其中唯一的女儿家,也是一条盘起来半个人高的大白蛇。


偏偏齐八爷,是一只团起来也不比手掌大的仓鼠。


说这话八爷就不乐意了,仓鼠,仓鼠怎么了,在九门中有一席之位不是光凭蛮力的,干我们这一行的未雨绸缪很重要对不对,我的一卦就是成功的一半。


而现在这只能说会道的仓鼠,他的化形期到了。


他们这种成了精的,一年中总是有几天要变回原身去的,时间却不可琢磨。


那天齐铁嘴正喝着猪蹄莲藕汤,张启山一眨眼,面前的大活人就凭空消失了,再低头一看,沙发上一只奶黄色的团子睁着黑豆子似的眼睛茫然的看着他。


张启山也蒙了,第一反应是,看起来手感很好。


那是他第一次见到齐铁嘴化形,那么小一团,好像手上稍微用点劲都能捏出个什么好歹。


张启山将齐铁嘴放在自己卧房的枕头上,嘱咐他这几天就在这里活动不要乱跑,吃的他会亲自拿进来。


齐铁嘴不以为意的点点头,抱着和他一样大的苹果“咔嚓”咬下一口,张启山看了两秒,回头嘱咐副官,“去把桌上的果子全拿进来”。


 


远道而来的大小姐最近见张启山的机会越发的少了,之前他处理事情还是在书房,现在书房都找不到人,什么时候问仆人,得到的答案都是,佛爷在卧室呢。


大小姐觉得奇怪,趁张启山出门,悄悄推开他房间的门,刚走几步,看到床上隐约有什么东西晃了一下,再仔细一看…


“老鼠啊!!!”


家仆听到她的惊呼忙赶来,看到她在佛爷卧房,也不好说什么,只劝着她说先出去。


大小姐手一指,说:“赶出去赶出去,怎么会有老鼠!”


家仆也奇怪怎么佛爷的卧室堆了这么多零食果子,却到底猜不到原因,大小姐那边又急的直哭,一群人忙围上去驱赶那只仓鼠。


齐仓鼠委屈的想哭,出门前怎么就没给自己算一卦呢,今天这点背到家了。


他化了原形,平常人听不到他说的话,过街的老鼠啊,一不小心可能小命就不保。


张启山一时半会可能回不来,再说他缩在人家门口苦哈哈的等人回来像什么样子,齐铁嘴决定靠自己的小短腿去找个下家投奔。


平时吴老狗和他关系好,但他现在是万万不敢去吴府,可能还没说上一句话,就被身形大他好几倍的猛犬咬死了。


还是去找二爷的好,二爷是顶好的脾气,会收留他不说,应该也不会笑他这个样子。


他正出神的想着,突然眼前被一片阴影罩住,他一抬头,一个湿漉漉的鼻子凑着往他身上闻,他还没来得及跑,就被叼了起来。


牙没有下狠劲道,纯粹是得了趣的好玩那样,他不知道被叼着跑了多久,然后被甩到了地上。


大犬直摇尾巴,想要得到主人一句夸。


吴老狗细细的看了下地上半死不活湿哒哒的团子,心里警铃大作,想“不妙。”


然后认命的提溜着齐铁嘴起来,哀叹“吾命休矣。”


齐铁嘴却是不一样的想法,他飞扑起来抱住吴老狗的手指,简直想以身相许。


吴老狗看到齐铁嘴激动地差点想亲吻他手指的劲头,忙用另一只手的拇指食指捏起来奶黄色的团子扔到茶杯里,逃也似的开口“八爷您快把身上洗洗。”


然后他呆立在一旁开始想,是要将老鼠将功补过的送还给他饲主还是堵住齐铁嘴的口来的安全。


 


毛已经渐渐干了,齐铁嘴“咔咔咔”的抱着瓜子吃,开口问。


“五爷能不能收留老八几天?我那堂口的伙计都是聘来的普通人,我这幅样子也回不去啊。”


怎么办怎么办好想收养。


吴老狗咳了下,问:“您这事佛爷知道吗?”


齐铁嘴奇怪的看了他一眼,说:“知道啊,但我不能去他那。”


吴老狗问:“为什么?”


齐铁嘴回答:“那位远道而来府上做客的小姐您听说了吗?她有点怕我。”


他说着用爪子抓了下腹前的毛,有点唐突佳人的局促感。


这下前因后果吴老狗全明白了,说:“您放心在我这待着,等佛爷接您回去。”


齐铁嘴嗑瓜子的动作顿了一下,小声说:“应该…不会了吧。”


吴老狗没听清,反问他:“什么?”


齐铁嘴忙说:“没事没事,您去忙,扔我在这就行了。”


两人那么熟也不讲什么面子上的话了,恰好吴老狗有事先告了离,齐铁嘴躺在瓜果盘里翻了个身,抱着满满一怀瓜子,最后不知怎么就睡去了。


 


张启山找上门的时候一张脸沉的铁黑,只匆匆一拱手就问:“五爷,老八呢?”


吴老狗笑,说:“放心好着呢。”


然后往茶盘上努嘴。


那上面团着一个奶黄色的团子,手和眼都埋在绒毛里,不仔细看一眼根本看不出是什么东西。


张启山轻吁出一口气,小心的捏着他放到自己另一个手的手心,不自觉的放轻了声音说:“多谢五爷,改日我亲自登门道谢。”


吴老狗笑着连连摆手。


齐铁嘴再醒来的时候眼前一片黑暗,周围却暖融融的,他掂了脚去看,恰好从张启山的胸口衣袋中探出半个头来。


张启山察觉他的动静,低下头看他,说:“你醒了。”


齐铁嘴抬头“嘿嘿”的向着他乐,探头探脑的环视一圈,问:“佛爷,这是在哪?”


张启山回答:“快到家了。”


齐铁嘴自然也知道是张启山的家,不是自己的盘口。


他犹豫了下,拍了拍张启山的肩,问:“佛爷刚去五爷那了吗?”


虽然是没有什么意义的话,张启山还是点了下头回答他,“恩。”


齐铁嘴苦恼了,说:“那麻烦佛爷送我回堂口吧。”


自己的地盘总能熟悉点。


张启山避而不答,说:“我已经遣人送她回去了。”


齐铁嘴愣了下,说:“哦。”


一人一鼠一路无话回到了张宅,平时张启山就很少向齐铁嘴解释自己的想法,往往是干脆又直接的命令,由不得他不听,所以齐铁嘴也摸不清佛爷到底是什么意思。


佛爷回去的时候他的亲兵全都低着头,他们是跟着张启山从东北过来的,互相底细知道的一清二楚,自然也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人类。


早晨从仆人那里听到佛爷卧房里进了一只白色老鼠,被他们赶出去了,就知道要完,他们当时没在屋里,犯了大错。


张启山阴沉着脸,却终究没有开口说什么。


屋中的仆人已经被撤下了,张启山将仓鼠放在茶几上,然后一眨眼的功夫,化了白虎的原形出来。


齐铁嘴看看他,看看自己,看看他,看看自己,然后丧气的低下头。


羡慕人家威风有什么用,这世上有老虎,就有老鼠。


老虎能让人吓破胆,老鼠只能吓吓小姑娘,然后还要被追着打那种。


齐铁嘴委委屈屈的低下头,非常想要遵从本能的吃颗瓜子冷静一下。


威武的大白虎却口吐人言,对他说:“你跳上来。”


齐铁嘴愣了下,张启山以眼神示意他想的没错,让他站到自己头顶来。


老虎的头顶哎,齐仓鼠好新鲜,然后矜持着,四肢展开纵身一跃跳到白虎头上。


也许是物种的差异,人不能看得出老虎是怎样笑的,齐仓鼠也不能,但张启山是真真切切的笑了。


他起身,绕着屋子转了一圈,齐铁嘴体会到了什么叫“狐假虎威”,他突然有一种自己无坚不摧的错觉。


张启山说:“以后谁笑话你原形,你就站上来,他们就不敢笑了。”


齐铁嘴眨巴了两下黑豆眼睛。


张启山又说:“我明天就去给他们说,齐八爷是张府的半个主人,谁要欺负你,自己先收拾东西走人。”


齐铁嘴终于听出不对劲了,他结结巴巴的说:“佛…佛爷,你先放我下来。”


白虎低下头,放他到地面上。


齐铁嘴仰头看这个庞然大物,他一向怂惯了,下斗怕粽子,斗外怕横人,化了原形连阿猫阿狗都怕,但对于眼前这只百兽之王却一点心理压力都没有。


这不对啊,他想。


他两爪抱拳揖了揖,“您…您给这房子找主人也得找什么雪貂啊雪狐啊不是?我就是只仓鼠,佛爷您放过我吧。”


白虎垂下头,像嗅蔷薇一样轻轻的拱了拱他,齐铁嘴咕噜噜滚了好几圈才堪堪停下来。


白虎用爪子按了按他的头,说:“闭嘴,我说什么就是什么。”


齐铁嘴一张脸皱在了一起,说:“您..您就算是老虎,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啊。”


张启山说:“再多话吃了你。”


然后想了想,将瓜子盘拱到他眼前,说:“吃吧。”


齐铁嘴看了看瓜子,挑了一大颗抱在怀里,委屈的说:“好吧,原谅你了。”


 


————Fin————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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